北大你愧对司徒雷登 别不了的司徒雷登

司徒雷登是一个美国人,生卒:1876年6月24日-1962年9月19日,曾经在中国的时候办过很多的教会式的学校。另外他被马歇尔任命为驻华大使。所以他在1905年的时候就来到了中国进行传教事业(另有一说1904年开始在中国传教)。随后又成立了之江大学。后来有牵头成为燕京大学的校长。最后他葬在了杭州。曾经毛泽东就为他写过文章。可以见得司徒雷登对于教育事业还是做了很大的贡献的。1962年9月19日,司徒雷登逝于美国华盛顿。
北大你愧对司徒雷登 别不了的司徒雷登

今天(19日)是司徒雷登的忌辰,这位用一生假装爱中果的美果仁,已经离开人世57年。他的遗愿,是让自己的骨灰回到中果来,葬在燕园,他亡妻的身边。

“我死后,连骨灰都不要吹到这边来”,这是另一些人的愿望。因为,这片土地伤他们太深,让他们活着却不像人,活着连牲口都不如。

我不知道如果老司亲眼目睹那种伤害,他是否还会让自己的骨灰回来,不过,这边不是没伤害过他,他也并非没为了这边饱受伤害,但他对这块土地,依然深爱。对这种爱,没爱过的人,无法理解。

他第一次为爱中果饱受伤害,是因为抗日被日本人关了四年集中营。卢沟桥事变后,老司便在燕大升起了星条旗。因为那时美日还没翻脸,星条旗还能当保护伞用。老司便利用这把保护伞,秘密掩护了许多抗日志士。必要时,老司还会站出来,公开营救被捕的爱果学生。每当有学生决定奔赴大后方,老司还给他们发盘缠,安排逃亡路线。渐渐地,日本人对老司的所作所为有所察觉,他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珍珠港事件后,美日撕破脸,日本人不再有顾忌,即刻占领了燕大,将之强行解散,将老司逮了起来。在集中营里,日本人屡屡提审老司,问他为什么要帮着中果仁,老司说因为中果仁信任他,他也信任中果仁,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甘冒风险,只因不能辜负,如果有爱,这就是吧。所以,为了爱,老司连蹲了四年。

时针拨回1904年,28岁意气风发新婚燕尔的老司决定携妻返回中果传教,同样是为了爱。11岁,他离开生于斯长于斯的中果,心中带回了爱。但那时年少的爱,是对土地对人对风土人情朴素的眷恋。当他决然放下美果的繁荣再回到这边,他心中多了一份永恒的爱,那就是上帝之爱。

“在街角的小教堂里和庙会上给那些懒散、好奇的人群大声布道;几乎白送一样地向人推销宗X小册子,却被当地老百姓戏弄;要忍受人生的种种烦恼和困苦;也没有机会搞学术研究,过着一种现代遁世隐居者的生活”,这是老司笔下描写的传道生活,他知道他回到这边是要过这样刻苦清贫而隐忍的生活的,但他还是回来了。因为有一种信仰的幸福充溢他心间,他忍不住要向他爱着的人们分享这一切。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马不停蹄地传道。他的虔敬热忱为他赢得了巨大的声誉。十来年后,1918年,他所在的教X对他下令说:你,去北平办一所综合性大学。

他对那时服务的金陵神学院很满意,心中其实不舍离去,但他还是舍弃了一切,于1919年初赴京上任。

当时的燕京大学,一穷二白,就五间教室,缺设备少教员,学生也不到百人,被老司的朋友称为烂摊子。老司上任,开始四处筹款、找校址。筹款中,轻蔑和白眼成了家常便饭,老司感叹说“我每次见到乞丐就感觉我跟他们一类”。找校址,“我们步行,骑毛驴,或骑自行车,转遍了四郊也没找到一块适宜的地产”。

最终,在朋友提醒下,他发现了西山近旁颐和园不远的一块宜人宝地。施展出过人的交际能力,他终于以六万大洋把那块地买到了手。

此后,老司又四处延揽名师,将张东荪、顾颉刚、俞平伯等齐聚燕京。凭着敏锐的嗅觉和高超的能力,老司还抓住了一个黄金机遇,成功与哈佛联姻,成立哈佛燕京学社。

于是,彼一时,此一时。此时,是1928年,距他上任不过九年,然而此时的燕京,已声名鹊起,跻身世界一流大学之列,与当时的北大不相伯仲。

这九年里,发生过一件对老司极重要的大事,老司的爱妻艾琳于1926年去世。他把艾琳葬在了自己一首打造的燕园,每天清晨都去爱妻目前祷告。上帝,爱妻,燕园,老司一生的最爱,都团聚在了他深爱的中果大地上。

所以战后两年,当美果让他离开他一手打造又重建起来的燕京,去当什么劳什子公使,他又是不愿意的。可他还是离开了他服务27年的燕京。

这27年里,他为燕京募捐近300万美金,他离开时,却两袖清风,一分存款也无。燕大短短33年的校史,却培育了42名中科院院士,11名中果工程院院士,老司的27年,功不可没。

燕大毕业的冰心回忆说,老司能够叫出学校里每一个人的名字,不管是学生、敲钟的,还是扫地的。“这团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总有成千上万的人。这上千上万人的生、婚、病、死四件大事里,都短不了他。你添一个孩子、害一场病、过一次生日、死一个亲人,第一封短简是他寄的,第一盆鲜花是他送的,第一个欢迎微笑、第一句真挚的慰语,都是从他来的……”

老司的燕京,其校训是“因真理,得字游,而服务”。这九个字也恰好可以概括他的一生,他一生,因真理得字游而服务的何止万人?

他一生当了14年的传X士,27的校长,2年的公使。按说,前面的几十年无论如何更有份量,更能定义老司。但由于本朝第一大V的一篇爆款红文,老司的人生,在本朝人眼里便被定格成了那位“装着爱中果”并灰溜溜作别的公使,几乎声名扫地。

不被本朝待见的老司,回到了故国,却念念不忘这边。1962年9月9日,老司在穷困中死去,遗愿之一,是要将骨灰送回这边,葬在燕园,爱妻身边。老司的遗愿和骨灰被冷落了近半个世纪,终于在2008年实现了一半,他回来了,被葬在了杭州,他出生的城市。

本来是可以回燕园的,可第一大V的粉丝们不许,发起了抵制,老司于是只能在西子湖畔遥望心爱的燕园和挚爱的妻子。幸好,他还有上帝,还有永不枯竭的上帝之爱,护佑他在天堂永生。

许多来这边的传教士都立志要死在这边,因为“一颗麦粒死了,若不落在大地上,仍旧是一粒;若是落在地里,就会结出许多麦粒。”

他们来自富饶字游的异果他乡,却一心想要死在这片贫瘠动乱而不幸的土地上,是因为这块土地更需要爱,让爱的麦粒在这边生根发芽结出金黄的麦粒,就是在播种希望和未来。

一心想要葬在这边的司徒,也是这么想的吧。69年前,这边别了司徒,告别的是一种能让大地遍布金黄麦粒的价值元素,是真理和字游,是爱。但司徒是别不了的,他和他象征的一切终将灿烂整个世界。

有些时日了,我发文变得难于登天,且时常文与号瞬间消失。有一种力量,似乎也在对我傲慢而讥讽地说“别了”。关心我的读友纷纷劝我避避风头,最好离开,连骨灰都别吹到这边来。

但别不了的司徒让我知道,土地越贫瘠,人心越荒凉,杂草越野蛮生长,一颗爱的麦粒就越要坚持,死也要落在这里,生根发芽,结出累累金黄绝美。我不会逃避,不会躲闪,只会以人的姿态挺立,为了爱去迎接一切伤害。

有一种爱,不怕伤害,也假装不来,那就是上帝之爱。爱必将比恨恒久,爱拥有现在,更拥有未来,这就叫做上帝的拣选。我站在上帝拣选的一边,还怕什么?

燕京大学的校训“因真理得自由以服务”(FreedomthroughTruthforService)中。校训取自《圣经》里耶稣的两句话,“人子来,并不是要受人的服侍,乃是要服侍人”,“
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这是我见过的最深邃美丽的校训。这一校训对燕大学生影响深远,司徒雷登自豪地说,他所知道的大学校训没有哪一个像这个一
样对学生产生这么重大而有力的影响。

关键是燕大的首任校长和校务长就是这样的人。一九O四年司徒雷登偕新婚妻子回到中国,一九O七年协办育英书院和之江学堂。一九O八年迁居南京金陵神学院任希腊文教授。一九O二年他的二弟受美南长老会委派来杭州之江大学任教。一九一九年五月,司徒雷登受聘成为新成立的北京燕京大学校长。

他多方结识中国政要和美国富人,并在美国各界为燕大筹款。他用不到十年时间,便把一个几乎一无所有的烂摊子,办成一所闻名世界的综合性大学,获得哈佛大学的认可,两者还合作成立哈佛燕京学社。燕大教师包括吴雷川、周作人、张东荪、冯友兰、俞平伯、谢冰心、钱穆、顾颉刚、钱玄同、赵紫宸、陈垣、埃德加·斯诺等,可谓群英荟萃。
一九二二年,他又为燕大找到清华园对面未名湖畔的新址。为了新校舍,这位司徒校务长披荆斩棘,聘请美国著名设计师墨菲按中国文化理念设计建筑,建成了当时中西合璧的美丽的燕园。

到一九三七年止,燕大收到的捐款高达二百五十万美元。一九一七~一九一八年,燕大总预算为三·五万美元,有百分之八十七来自教会捐助。一九三七~一九三八年预算为二十一·五万美元,教会捐助达百分之十四以上,美国私人捐赠为百分之五十五。

燕大有钱,但司徒雷登本人却没钱,他很少买衣服,袜子和内衣上都是补丁,哪怕一九四六年到一九四九年当过驻华大使,到了晚年仍是一文不名,无任何积蓄,寄居在亦生亦友的傅泾波家中,在美国连立锥之地都没有。
据统计,从一九一九年到一九五二年,燕大办学仅三十三年,注册的学生达九千九百八十八名,为中国培育了一大批高水平人才,其中中国科学院院士四十二人,中国工程院院士十一人,各学科带头人超过一百人。“二战”时,中国驻世界各大城市的新闻特派员,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燕大新闻系毕业生。“二战”结束,在美国密苏里号军舰上举行受降仪式,中国派出的三位记者均出自燕大。一九七九年邓小平访美,代表团二十一人集中了当时中国的精英,其中燕大毕业者竟达七人之多。

燕大今日早已并入北大。燕大旧址仍有北大最美丽的塔光湖影,却寻不见一丁点儿对司徒雷登的纪念。司徒早年埋葬妻子的燕大公墓早就成了社区体育活动场所,他的临湖轩住所已成会客室。

一九五五年八月一日,司徒雷登留下遗嘱,里边提到,“我指令将我的遗体火化,如有可能我的骨灰应安葬于中国北平燕京大学之墓地,与吾妻遗体为邻;我并指令,如果此种安葬证实不可能,则上述骨灰可安葬于其他任何地方。”一九六二年,司徒雷登逝世,傅泾波一九七三和一九八四年两次访问北京,均向有关当局提出将司徒雷登骨灰回葬燕园之事。傅泾波在一九八六年还为此事请中国驻美大使递信给邓小平。

一九八六年六月,经ZhongGong中央书记处批准,北大校务委员会主任王学珍去信同意司徒雷登骨灰以原燕京大学校长名义安葬于临湖轩。“不料,一群‘马列主义老太太’联名反对,事情不得不搁置。”燕大校友王百强回忆,有人联名上书反对安葬。【来源:·WWW 未名空间站http://www15533.cnki6.com/article_t/Military/54596807.html】

北大,你愧对司徒雷登!

作者:纪洞天

司徒雷登,这是一个十三亿中国人不应当忘记的名字,尤其是北大的学子更不应当忘记的名字。

五十九年前,毛泽东的一篇文章《别了,司徒雷登!》发表了,中国人与司徒雷登拜拜了!但是,历史是不会磨灭的,司徒雷登在中国的一言一行都已载入了史册。

1919年司徒雷登创办了燕京大学,他将美国教会在北京一带办的三所教会学校(即:汇文大学 、华北协和女子大学、通州协和大学 )合并成一所大学,燕大下有神学院、法学院、医学院(又称医预院,学制为三年预科),以及文科和理科相关专业学系。1952年,燕大与北大合并。

为了筹措燕大的办学经费,司徒雷登四处奔走,历尽艰辛。燕大属私人教会大学,从建校起就没接收政府的资助,除小部分学费外,全部资金来自私人捐助。司徒雷登不得不放弃自己就任校长时立下的不负责学校经费的条件,专程返美化缘十多次,为燕大从不同渠道募集经费。仅在1922至1936年间,司徒雷登就在美国为燕大募得2000万元(基金和建设费用约各占一半),在七八十年以前,这可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资金使用规范,没有一起贪污经费的现象。司徒雷登回忆起那些艰难的“化缘”时光时,曾感慨地说:“我每次见到乞丐就感到我属于他们这一类。”

为了改善办学环境,替燕大找到一个好校址,司徒雷登可谓呕心沥血,他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在北京西郊购买了数处前清亲王赐园,聘请美国著名建筑设计师墨菲进行总体规划,全校共占地七百七十余亩,建成六十六幢建筑物。一时燕大校舍、协和医院、北平图书馆先后建成,成为鼎足而三的宫殿式建筑群的样版,成为近代中国规模最大、质量最高、环境最优美的一所校园,1926年,正式迁址,即今日的北大校园。

为了加强燕大的师资力量,司徒雷登大量延聘著名学者来讲学,燕大教授中不少既是著名学者,又是教会里的名人;中国名教授自然更多,如刘廷芳、洪煨莲、李荣芳、赵紫宸、简又文、许地山、陈垣、吴雷川等位。北伐之后,燕大又来了不少名家:如顾颉刚、邓之诚、容庚、钱穆、郭绍虞、吴其昌、吴文藻等位,都是名实兼备、又肯实干的专家。

为了使燕大能与国际接轨,司徒雷登积极地穿针引线,燕大与美国学术界的关系是极为密切的。1927年,燕大与哈佛大学合作组成了著名的哈佛燕京学社。燕京法学院和普林斯登大学有协作关系,得到经济援助,可以互换教师。以文学院为主与哈佛大学有协约,得到经济上的大力支持。其它如和纽约协和神学院、哥仑比亚大学等美国名大学都有关系。因而它的学术交流、人材交流都是多方面的,世界性的。到1930年代,燕大已发展成为中国学术水平最高的教会大学。司徒雷登提倡学术自由,要求燕大的学生既中国化,又国际化,司徒雷登还注意与学生、员工互动交流,对待学生和蔼可亲,对待教职员工热情温暖,给许多学生和员工留下了深刻印象。

九·一八事变后,司徒雷登同情学生运动,他甚至亲自带领学生上街游行,高呼抗日口号。1941年太平洋战爆发后,他和华北地区英美人士一同被日军关押在山东潍县集中营(长老会乐道院),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后获释。获释后的司徒雷登继任燕大校长(后为校务长),直到离开中国。

司徒雷登在美国的晚年是寂寞而悲伤的,脑血栓造成了半身不遂与失语症,使他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他在美国没有住房,他的秘书傅泾波以自己不多的积蓄买了一栋小楼,让司徒雷登与自己和家人住在一起,安度晚年。1962年9月19日,司徒雷登因心脏病而去世,终年86岁。

司徒雷登就是这么一位对中国如此友好而又蒙受不白之冤的美国人,中国人民愧对他啊!如果说,五十九年还不够的话,那就期以六十年、七十年,仍至一百年,中国人迟早是要给司徒雷登彻底平反的。令人高兴的是杭州市政府过去做了现在还在做一些有情有义的工作。1985年,司徒雷登故居就被列为杭州市文物保护点。2001年杭州市园林文物局向有关单位购得产权,并按原样进行了维修。2002年4月起,杭州名人纪念馆开始着手恢复故居陈列,这使得座落在天水桥耶稣堂弄的具有百年历史的司徒雷登故居终于能正式对外开放。11月月17日,司徒雷登的骨灰葬于杭州半山安贤园,司徒雷登不能魂归北大的燕园但能够落户在杭州城,也算可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吧?

笔者想来说说北大。曾经作为司徒雷登住宅的北大燕园临湖轩,一度是由校长陆志韦居住。燕大、北大合并后,马寅初担任校长,有时为了工作方便也在这里住过,直到他因“新人口论”而遭到批判后,这里便不再是住宅,多作为校方接待贵宾或召开会议的地方了,至今仍然如此。北大始终没有在燕园临湖轩为司徒雷登开辟纪念馆或纪念室。更令人痛心的是,1954年,司徒雷登知道自已大限已到,写下了遗嘱,他生前最大的二个心愿是:将自己的骨灰送回中国安葬在未名湖畔他妻子陆爱琳的墓穴旁。另一个心愿是:将1946年周恩?碓谥厍鞎r送給他的那只明代彩绘花瓶送还给中国,如今明代彩花瓶已经送回南京“物归原主”了,但司徒雷登“魂返燕园”的遗愿却仍未实现。

为司徒雷登在政治上平反是DangZhongyang的事,北大确实做不了主,不能强人所难,但是北大为什么不能学一学杭州市政府避开尚有争议的政治问题,仅以历史名人的身份将司徒雷登的骨灰与他的妻子葬在一起呢?让司徒雷登老人家入土为安嘛。中国人历来是重情义的,古人云: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司徒雷登对北大可谓是恩重如山,为何北大之大,却容不下司徒雷登的一丁点骨灰呢?同样是在中国的大地上,同样是在共*党的领导下,杭州市政府能做到的事,北大为何就做不到呢?北大,你扪心自问,不感到愧对司徒雷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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