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周期论,就是人类文明过程中自我修复过程,历史周期就是压迫和反压迫的斗争循环,人类不停摸索最佳社会体系,来平衡矛盾。(逆风行云闯天涯)
所谓的“历史周期律”说的神神叨叨,其实只不过是指政权更迭而已。
如果政权更迭就是“历史周期律”,那只有一种情况才算是“跳出历史周期律”,就是秦始皇幻想的一个政权千秋万代永远继续下去,一世二世直到万世无穷世。这和秦始皇想长生不老一样都是白日做梦。
“跳出历史周期律“这种话题还在持续热门,难道两千多年了人们的知识和智商就没有一点长进,还在做这种白日梦吗??https://tieba.baidu.com/p/5859607966
西方走出了乱治循环,以春秋之晋国为例,在晋国兼并到11家的时候,这11家相互承认和妥协,就会走出资本主义路线。这是我总结的治世路线,兼并固化。与之对应的就是均田固化,这就是当年那位太阳,为我们设计的路线。
兼并固化和均田固化都涉及一个前提,即相互间的认可,这种认可就是私有制的出行。当然,这个讨论涉及的是法制,我就不多说了,有兴趣的可以自行推演。
兼并固化。通俗的讲就是世家共和。查看我们历史中的乱世,所谓天灾与人祸,天灾总结起来就是吃饭问题,人祸就是上层争斗失控,然后殃及池鱼。世家共和缓和了上层人祸,剩下的只是天灾,而面对天灾,第一是生产力,或者说抗争力,这个需要科学的指导和积累,本质上,这是随机事件,第二,强大的执行力是熬过天灾的不二选择。
乱世均田,治世兼并。从经济学角度研讨乱治循环。国家处于兼并时期,基本就是治世阶段,兼并到终点,即垄断期,均田就会成为潮流,这就是乱世,直到均田完成,然后开始下一轮兼并期。
所以说。均田固化是真正解决乱治循环的不二选择。均田固化就是全民所有制。
全民所有制固化所有权,兼并 只是使用权的兼并,也就是说,资本可以让任何人使用,但资本的所有权永恒固化。
乱世均田,治世兼并。这个就是乱治循环。兼并到垄断,然后引发均田,均田完毕,又走上兼并的道路,这就是乱治循环。要解决这个问题,西方走的是兼并固化的道路,而我们,当年那位红太阳,为我们选择的是均田固化。只不过,均田固化没有形成稳定的制度,然后,又被人改回了兼并的旧路上。(sasa3663)
宇宙万物因循环永续!国家想跳出“历史周期律”的思维其实是根本错误的
宇宙万物,所有的生死盛衰,都在一个或大或小的周期里面运转,这是天道!没有那个事物妄想永生,长盛不衰……
据史料载,当年毛 与黄炎培曾经探讨跳出历史循环周期律的问题,据说毛 的回答是民主。现在有不少人也在探讨跳出周期律的问题,左派回答是民主,右派回答也是民主。当然这个民主的内涵和实现形式都是不同的。不管哪一种民主,真的可以跳出周期律吗?
甚至应该问问,跳出周期律这个思维很正确吗?有多大科学理性?符合辩证法吗?有易道根基吗?是不是空想啊?
从资料看毛 的民主的答案是把民主当解决周期律的方法,但并没有实现民主的方式方法,如果后来的文GE算是一种实现民主的方式方法,那很显然是不会成功的。至于右派的跳出思维,无非是多党竞争,反对党监督,三权分立,等等。本博主看更是不可能实现跳出周期律这个目的的,不仅不能实现,恐怕按那个方案搞中国会万劫不复!别的不说,中国搞出那么多自由竞争的政党,分离势力正在等待那个机会。而左右之争也会造成无尽的争斗。不发生战争就阿弥陀佛了!哪里还有精力搞建设?哪里又能国家兴盛跳出周期律?
在这种跳出周期律的思维,似乎周期律是个不好的东西,是个文明的罪恶。
但我看不是。不仅不是,这个周期律恰恰说明我们这个文明是伟大的,是有顽强生存发展能力的,是唯一能不断复兴螺旋上升的。而世界其他大国都是兴起一次就灭亡了,循环一次都做不到,哪里还谈跳出周期律?易道告诉我们,万物有阴阳,故大自然有山峦起伏,有江河蜿蜒;一年四季有春夏之阳有秋冬之阴;太阳有东升西落,月亮有圆缺盈亏;人类社会有经济周期,国家有兴衰绝继。这个万事万物都有的运动规律怎么能人为改变?这不是空想?不是形而上学?
有人拿美国西方比较,说西方有些民主国家用多党方式实现政权更替,不会有周期率。瞎说!问问他们,这个多党民主实现了多久?美国多大了?连一个中国大的朝代的时间长度都不如。谁敢说美国不会衰落,敢说衰落后还能复兴一次?欧洲那么多国家,西式民主不能使他们统一形成强大的力量,就连希腊那样的小国都搞不好,西式民主又能搞好中国这样一个大国吗?英国当年是日不落帝国,现在更民主了,怎么反而成了二流国家了?而日本、韩国等东方“民主”国家,多党是多党了,竞选也竞选了,但不过是美国的附庸,自主都做不到,哪里有真的民主?民主能把美国势力选举出他们的国家吗?而历史上的所谓民主典范,希腊的雅典,不仅没有跳出周期律,反而早于很多希腊城邦国家而先灭亡了。是斯巴达这个相对专制的国家把它打败了!那民主又怎么能实现让中国跳出周期律?而中国,有人指责它专制,五千年似乎都专制!但世界不就这一个文明能自我调整不断更新,文明绵延了几千年,不断壮大以至于今吗?有人说了,清末被西方打败了。但明朝不是打败过西方吗?共和国建国之初不就在朝鲜把美国为首的十七国联军打败了吗?我们今天的版图不是比秦朝、汉朝都大吗?当年能与汉朝一比的古罗马在哪里?而古罗马原来的共和国为何又变成了帝国?是不是民主不适合大国?不适合凝聚大国力量?!
跳出周期律的思维实际上还是把国家看做合理的,会不断延续下去的思维。但这是一个全球化的时代,国家的存在是否能永远延续,我看是有问题的。很多人类面临的问题需要弱化国家主权,需要全球有一个大的力量,或大国结成大的力量。自从宋明以来,自从大航海以来,自从西方殖民以来。
全球在什么历史状态下?在全球一体的进程中啊!我们还要实现跳出周期率?中国要永远存在和永远强盛?这是多么形而上学的思维啊!我看,要跳出周期律,民主是不行的,什么民主都不行。
我们必须面对全球一体的过程,我们必须思考我们的国家和民族的历史作用和能达到的历史地位。我们应该使自己的国家强盛起来,至少要强盛几百年,这用一种民主可能能达到这个目的。但绝不是西方的民主。而是中华自主创造的民主集中、民主协商,它能形成和合之力。我们要发展这样的民主,西方的民主只能做一定参考。这个民主要是能让中华兴盛几百年,那就是天公保佑了。
——几百年时间干什么?主导全球一体化进程!这个进程中华民族应该当仁不让,因为我们的祖先创造了让人类共同生活的文化——和合之道、天下为公!全球一体了,人类不再有国家纷争,中国也就跳出周期律了!人类也少了争斗了。人类可以合作共进,开发宇宙!象传说的外星人一样,到外星球去,看看哪里有外星人,让外星球看到我们访问他们,啊地球上的“外星人'来了!
——无始无终的宇宙万物,运行至今,经过无量劫的时间,都是依托一个固有的运行周期和因果定律在和谐运转的,所以中国人讲究中道平衡,为得都是符合自然之道!而无数的银河系、星球,甚至地球上的万事万物,都在一个或大或小的周期里面运转,没有那个事物妄想永生,长盛不衰……
宇宙因为遵守规律,不违背天道而长存,包括《易经》的64卦,也是一个循环,并且预示了下一个循环周期,这是中国伟大的“天道”,不是那些高唱所谓的科学、民主的宵小所能理解的!(作者:aishiren12)
人类社会为什么跳不出历史周期律?
本来,夏、商两个王朝的兴亡,不能单纯地归结于君王“罪己”或者“罪人”这一个原因;然而,君王“罪己”或者“罪人”,无疑是朝代兴亡的重要因素。这就是“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周期率”和“罪己者兴,罪人者亡”的“兴亡因果律”……国民党初起时,不也是一个万众瞩目的革命政党嘛!GC党会不会重蹈前人的覆辙?希望贵党能够找出一条新路,跳出这个历史周期率的支配。
毛泽东非常自信地对黄炎培说:“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http://blog.sina.com.cn/s/blog_b5bb682a0102yg2l.html
与古今中外的这些哲学大家相比,我们普通人不仅没有他们的时间、精力与学识,更没有他们的根基与机缘,去思考与研究“世界的起源与生命的本源”问题,所以,人类社会当然也就跳不出历史周期律。
《历史哲学》:研究历史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什么是批评的历史观?
一般来说,历史学家分为两种,一种是历史著作者,另一种是历史考证者。前者根据所见所闻所感,依据一些原始的材料,编纂出一个时代的史书;后者根据文物、史料、遗迹等新出土的材料,对前者的记载进行辨析。
黑格尔在《历史哲学》中指出,那些写作史书的人,他们写作历史的目的在于如实的记录下真实发生的事情,以供后人知晓及借鉴。实事求是是他们的基本精神,也是修史的初衷。不过由于史料不足、个人水平限制等因素的影响,历史著作者可能未能够全面如实的记载历史,会留下不少矛盾和疑案。这就需要后世的历史考证者来进行辨析,这些考证者的历史观被称为“批评的历史观”。
黑格尔对批评的历史观进行解释:
“它是对各种历史记述的一种批判,和对于它们的真实性、可靠性的一种检查。”
批评的历史观就是对原来的历史进行再次反思,对史书做增删修改、查漏补缺。其目的是纠正史书的谬误,将实事求是精神贯彻到底。中国历史上,在考证的时候,大部分人停留在故纸堆上,而少部分具有天才智慧的考证家则提炼出了“经世致用”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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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哲学》提出“批评的历史观”概念,用来对史书进行批判和检查
研究历史的目的不在于褒贬人物
人们会顾名思义,以为“批评的历史观”就是对人物进行褒贬批评,其实并非如此,研究历史的目的不在于褒贬人物。
在二十四史中,每篇本纪、列传、志和表后面都有史官的赞和论,对历史人物进行褒贬和评价,这是批评历史观的早期萌芽,它的目的在于褒贬人物,给予盖棺定论。
但是,对于一个活人,即使他就生活在我们身边,我们也难以给予全面的评价,何况是那些跟我们素不相识、已经死去多年的古人呢?况且,每个人的价值观念不同,对历史人物的褒贬自然也千差万别。史书对人物的褒贬,其实反映的是当时的主流价值观。
随着时代的变迁,主流价值观也跟着发生变化,对历史人物的评价从来就不是固定的。而所谓的史评其实就像往他人脸上抹粉一样,我们根据自己的价值观来打扮历史人物,可真实的他们却并非如此。许多翻案性的史评本身并没有什么价值,他们所表达的只是翻案者背离主流价值观念的个体性思想而已。
例如有些人吹捧商纣和秦皇,要改变主流价值观对他们所形成的专制、独夫形象。翻案者片面地吹捧他们的功绩,这恰恰反映出这个翻案者其实是一个充满野心、渴望功名却又碌碌无为的无能之人,他背离主流价值观,提出自己偏激的想法。对于他们这种歌颂独夫的想法,鲁迅在《拿破仑与隋那》中不讽刺地说:
“拿破仑的战绩,和我们什么相干呢,我们却总敬服他的英雄......杀人者在毁坏世界,救人者在修补它,而炮灰资格的诸公,却总在恭维杀人者。这看法倘不改变,我想,世界是还要毁坏,人们也还要吃苦的。”
在鲁迅的价值观中,建立功名大业的拿破仑还不如发明牛痘接种的隋那伟大。前者的功绩与我们并无大关系,后者的发明却实实在在保卫了我们的健康,是真英雄。
因此,历史观不能停留在评价之上,不然它就会陷入主观性和偶然性的泥潭中,流为价值观之争。
翻案的目的大多在于还原历史,而是挑战主流价值观
纠正史料错误,贯彻实事求是精神
批评的历史观最为重视的是对历史书的批判和检查,而不是对人物的褒贬。
在史籍的发展过程中,随着注书手法的引入,许多注家开始通过对史书加注的方式来对史书进行批判性的反思。晋代的陈寿撰《三国志》,内容显得过于简陋而且偏向曹魏,到了南朝宋时,裴松之开始通过注解《三国志》的方式对陈寿的历史观进行了反思。在裴松之的注中,既包括补充《三国志》史料方面的残缺,又混有许多裴松之的注解、分析、辨伪、存异。裴松之对《三国志》作注就是运用批评历史观的过程,是对陈寿的历史观进行批判性考察。裴松之评论《三国志》说:“失在于略,时有所脱漏”,所以他的注首先要查漏补缺,进行检查。
其次,他对陈寿的实事求是精神略有质疑。例如在《诸葛亮传》中,裴松之对陈寿进行直接的批评,说陈寿由于曾是诸葛亮的儿子诸葛瞻的下属,受到过诸葛瞻的侮辱,因而在修《三国志》时,夹杂了主观爱憎,说蜀国宦官黄皓做恶,并把责任推给诸葛瞻,责备诸葛瞻不能匡矫,这是对陈寿历史观的批判。
到了唐朝,为史书加注一时成为一种流行的风气,颜师古注解《汉书》、司马贞作《史记索隐》、张守节作《史记正义》,就连皇家贵族章怀太子李贤也参与了《后汉书》的注解工作,这反映出在唐朝时我国的历史观已经普遍进展到了批评历史观的阶段,在这个时代还出现了《史通》这样的大著作。各种注书作者研究历史都有同样的目的,那就是纠正史料错误,贯彻实事求是精神。这种精神固然好,但是如果停留在其中,只与故纸堆打交道,就会变成书呆子,不切实用。
批评的历史观经过宋元的发展,到达明末的时候才进入了一个最高峰,许多学者开始从故纸堆中走出来,提出了“经世致用”的思想。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顾炎武。
顾炎武治史的核心思想是“经世致用”
研究历史的目的在于“经世致用”
顾炎武批评的历史观是以明朝灭亡为背景而产生的,面对亡天下的悲剧,他开始全面的反思中国的传统文化、人文风俗、政治法律、经济制度和历史精神。他的历史观与唐朝的注书者、宋朝的理学家不同,他对历史的研究没有停留在故纸堆里,而是强调“经世致用”。
明朝灭亡后,人们厌弃从王阳明开始的心学清谈之风,“经世致用”成为了当时的时代精神,这种时代精神是顾炎武考察历史的哲学基础。他认为研究的历史的目的在于要从历史中发掘出有用的经验,就是从山里提炼出铜铁来一样,要从史料中提炼出宝贵的历史经验,服务于社会现实。
顾炎武把历史观与社会现实密切联系起来,他的《日知录》通过对社会风俗、历史资料、赋税、边防、水利、城池、政治制度、经济文化等等进行广泛的考察,结合当时的社会弊病,提出对策。《日知录》前七卷研究四书五经,后面各卷依次论述政事的历史变迁,世风古今变化,论礼制的发展,科举制度,并对经济层面的土地所有制、货币、工商业的历史进行了分析,几乎可以算做是小型的商业史、货币史。
从崇祯年间起,顾炎武就开始了网罗史料的工作,他先取《大明一统志》为底,然后旁抄全国各省府州县的地方志,再与二十一史互相对照,一共摘录了一千多本书,整理成一部经世大著作。其中专门记载地理的部分就是《肇域志》,而分析利病的部分则为《天下郡国利病书》。前者网罗古代地理史料,后者在前者的基础上分析了天下户口强弱处,考察各省市地理条件、驻军情况、人文风俗,使死气沉沉的史料变成了“致用”的法宝。实乃了解中国、治理中国的必备读物。
“经世致用”的代表作《天下郡国利病书》
从“经世致用”到“考证癖”
顾炎武的治学方法有两个方面,体现在《日知录》里,一方面就是“经世致用”,另一方面是对历史资料的考证,后者是的手段,前者才是目的。
顾炎武是清代朴学的开山鼻祖,朴学是儒学考据训诂之学发展的新阶段。《日知录》中遍布着各种考证精神,对传统的史书、经书、各类文献真伪、错讹进行考据。在历史方面是重新批判性的考察历史材料,在《日知录》的二十六、二十七卷中,几乎是涉及到了所有官史的纠错和检查。对这些历史材料的重新分析,目的是弥补普遍历史观的错漏之处,还愿历史的真相。但是,还原一万个真相,也不如一个“致用”来得实在。
从历史思想史的发展历程来看,顾炎武的历史观被后世所继承和发展的是考证方面而不是致用方面,这与满清的高压统治有关,在文字狱的压迫下,学者们对政治大多采用了冷漠的回避态度,纷纷躲到故纸堆里避难,使“经世致用”精神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是人畜无害的考证训诂了。
到了民国,由考据学代表的批评历史观发展到了它的最末阶段。那时,西学传入,西方的实证主义方法和中国的训诂传统相结合,大兴考据之风,疑古几乎成为了当时知识界的时代精神。考据虽然能够发现一些传统记载的错漏,但必须承认,由于考据带有太大的主观性,这种主观性所带来的错误可能会比记载中的错漏更大。
黑格尔在《历史哲学》中说:“所谓‘高等的批判’,不但统治着语言学的领域,而且占领了我们的历史的著作。人们曾经假借了‘高等批评’之名,就荒诞的想象之所及,来推行一切反历史的妄想谬说。”
黑格尔认为考据一方面能检查史书的错误,另一方也会带来新的错误
把考据的荒谬方面推向高峰的是康有为,他的《新学伪经考》几乎把中国传统的经书全部贬为伪书,说成是西汉刘歆的伪作。康有为的本来目的是为维新的政治理念做舆论准备,但在客观上助长了思想界的历史虚无主义之风。民国初年的古史辨派基本承袭了这种历史虚无主义的风气,对中国传统典籍进行大批评、大批判,把许多经书、子书都简单地斥为伪书,历史本身被搅得模糊不清了,批评的历史观陷入无穷无尽的疑古、无限的考据中,用鲁迅的话说就是患上了“考证癖”。 1/2 1 2 下一页 尾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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